“唔……”
粗鲁的动作让睡梦中的乔楚很不舒服，她轻哼一声，幽幽睁开眼。
眼帘打开的瞬间，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，只是此时这张脸布满阴霾，眼神射出凌厉的寒芒。
“嘶——”
唇上一疼，乔楚低叫一声，“大，大哥？”
战天臬低低‘嗯’了一声，放在她唇上的手指并没有离开，还在重重的摩擦，盯着她的眼神漆黑如深渊，缥缈看不到底。
乔楚哪里见过这样的战天臬，男人满脸都是阴晴不定的神色，仿佛压抑着什么，随时都能爆发。
乔楚动也不敢动一下。
面前的少年惶惶睁大一双眼睛，眼里充满了迷茫和不安，还有点惴惴和忐忑。
战天臬神色稍缓，忽然俯身，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，声音嘶哑：“知道刚才发生什么吗？”
“呃……发生什么事了？我在打吊针呢，无聊就睡着了……”
睡着期间，她做了个梦，梦到她是植物人的那段时间，乔芷萱如何折磨她，裴泽如何冷漠对她……
撕心裂肺的疼让控制不住的叫了裴泽的名字……
可梦还没有做完，等到睁开眼，就看到战天臬出现在她面前，还在用指手摩擦她的嘴唇。
而且那表情，怪吓人的。
她都不敢吭声。
战柔的脸忽然凑过来，“小汐，你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？”
一个两个的，都这样问，乔楚就算再傻，也知道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