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管你？”战霈霖眼底的情绪阴冷下来，“战柔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弄到国外去，睁不见为净！！”
“你！”
战柔瞪着他，“你敢！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
战柔气急败坏，“战霈霖，你不是人！”
战霈霖挥手，叫来程东。
程东过来，“战总。”
“叫保镖进来，把四小姐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战柔怒不可遏，看着战霈霖是真的没有开玩笑，她又气又急，指着他的脸，大骂一句：“你混蛋！”
然后趁他不注意，立刻钻进人群里跑了。
战霈霖竟然一时没有拉住她，看着像鱼入大海一样游刃有余，他气得低声咒骂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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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手间。
战柔直接跑进小格子里，直接反锁住，坐在马桶上喘了几口气，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这是女厕，战霈霖就算是胆子在大，他也可能会追到这里来。
等了一会儿，听着外面确实没有啥动静之后，战柔这才出去。
来到镜子前，她检查了一下口腔，咬出血的地方已经止血了，但是碰到还是会疼。
用清水漱了一下口，战柔出去。
还没走两步，她就在拐角处看到熟悉的人。
裴泽？
他在跟谁说话？
那人被墙壁挡着，她看不到他的脸，只能看到裴泽在低声和对方说话，神情在灯光的照应下，无比阴沉。
没说几句，裴泽离开。
没过一会儿，另外一个人从墙壁后面出来。
战柔看到对方的脸，愣了一下，秦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