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听了,差点都想给她鼓掌了。

她叹了口气,“几年不见,你还真是比以前聪明多了,脑子转得也快多了。”

想当年战柔可没这么聪明。

战柔翻了个白眼,“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傻白甜吗?”

方素素点头,“原本以为是的,现在聊了聊,感觉你变聪明了。”

战柔抓狂,怎么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,听着就那么不舒服。

懒得再跟她说下去,战柔起身就要走,“咖啡你自己喝吧,我还有事。”

说完就要转身,“啪”的一声,方素素从包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出来,一把扔在桌子上。

战柔回头看了几眼,是一些照片,“这是谁的照片?”

方素素抬起下巴,“自己看。”

战柔狐疑的看了一眼,拿起来,看清楚相片上的人,她一下睁大眼睛:“这是战霈霖和……方沫?”

方素素点点头,“就是他们,我前两天拍到的,亲眼看到他们在一个高级的公寓里,战霈霖和方沫一起下车之后,就直接上了电梯,一晚上都没有出来。”

战柔不可置信的同时,又咬牙切齿:“你的妹妹竟然和战霈霖搞在一起了?”

方素素耸了耸肩,“我也没想到。”

战柔盯着相片里的男女,嗤笑一声:“你们方家教出来的人,还真是如出一辙,你这个当姐姐的,当年勾引我这个好朋友喜欢的男人。而你的妹妹方沫呢,又和你曾经睡过的男人,勾搭在一起,真是一出大戏。”

方素素似笑非笑:“怎么样,要不要和我联手,把方沫这个小婊砸从战霈霖身边赶走?”

“我凭什么帮你?”

“怎么能说是帮我呢?方沫当年没少给你使绊子吧?没少诬陷过你吧,你不是恨她恨的牙痒痒吗?”

战柔抿着嘴角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