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清了清嗓子，才继续开口：“因为想要救小楚的命，必须以命换命。”
战柔呆住了，眼眶一下发红：“你们是不是故意想要我大哥的命，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？以命换命是什么鬼借口？如果真的想要用一命换一命，那好啊，用我的命来换！”
“小柔！”
战天臬瞪她一眼，“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战柔：“我没有胡说，他们不是说必须要用一命来换小楚的命吗？我的命怎么就不行？”
“战四小姐，你的命，还真的不行。”
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沈子遇，这时悠悠开了口。
战柔狠狠瞪他一眼：“怎么就不行？我的命难道不是命吗？”
沈子遇轻笑一声：“因为你不是男人，不是和小楚上床的男人。”
“你！”战柔因为他的话，脸上发烫：“你这个怎么嘴巴这么不干净？都什么时候，你竟然还说这种事！”
战天臬神情却有些恍惚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是我和小楚发生了关系，才诱发了这种病？”
沈子遇微笑：“战长官果然聪明。”
战天臬沉默下来，他想到宋婉仪说的话，宋婉仪说过，这个病可以一辈子不发作……
只要乔楚一辈子不和男人发生关系，就会一辈子不发作……
战天臬闭了闭眼，重新睁开眼，声音嘶哑：“我要怎么样才能救她？”
沈桑抿了抿嘴角：“要取尽你的心头血来替她做药引子，这样大概能救她一命。”
战天臬点点头，丝毫的犹豫也没有：“可以，这件事我交给你来处理。”
“大哥！”战柔崩溃的尖叫，“你疯了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