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节的晚上,就算是要天明了,还是能听到鞭炮的声音,可见很多人还是没有睡的。譬如,昏暗的小小的有一点点的光亮的屋子里,宋晚书背对着慕容遇睡得正香,这一夜,慕容遇几乎是没有睡着觉的,他看着天色差不多的了, 就将外套套在身上,顺便给宋晚书也穿上了衣服,看着她勃

颈上暧昧的小草莓忽然间有些头疼。

晚上会过来找她还是因为她喝醉了, 但这件事情是万万不可能让她知道的。

慕容遇将药膏给宋晚书擦伤, 希望等她醒来的时候印记能消除一些吧, 他在心中祈祷着。

这种致命的失误会引起整件事情的失误,本不应该发生的,但昨晚,克制住没能将她真的办了,而只是小小的借用了她一下子手,已经是万幸了。

明明喝的不多酒,但慕容遇还是有些头疼呢。

算了, 大不了就和帝王家撕个鱼死网破,解药就算是杀了梁妙旋也得拿回来, 但那样便是要过上血雨腥风的日子了, 百姓也可能遭受牵连。

慕容遇揉着脑袋离开。

等他走后,雪也慢慢的停住了。

慕容遇离开了, 听了一夜佛经的慕容浅脸色惨白的从玄机的屋子里出来,他感受到了,不该来的 人已经走了, 慕容浅走进宋晚书屋子里,也没敲门就那样进去了。

他白衣胜雪,慢慢走了进去,然后便坐在昨夜慕容遇躺着的地方,静静地看着宋晚书,宋晚书闭着眼睛的模样很好看,睫毛纤长呼吸十分匀称。

唯有剥净间的印记太过刺目,他看了都想一刀将那块地方的肉给剃下去。

曙光撒布大地,黎明的使者从窗户缝里照进屋子里。

宋晚书先是轻轻皱了皱眉,紧接着就醒了,她对昨晚还有些模糊的记忆,梦见自己压了一个男人,醒来就看见慕容浅坐在自己的床边,那惊讶可不小。

尤其是慕容浅的脸现在很白,一副小受的模样,若说这全身上下有哪快地方和这地方又不一样的地方,只能说他衣衫太过整洁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还没等宋晚书说话,慕容浅便沉静的开口了,他眸子里面酝酿着异样的情绪,让人看了有点心惊胆颤的, 宋晚书有点摸不到头脑。

她干巴巴的嘴里像是长了刺一样的难受,好半天才问道,“不是,昨晚的事情是真的?”

慕容浅以为慕容遇昨晚肯定将宋晚书怎么样了,以她的性格,或者是慕容遇的性格,都不会放手或者接受别人了,此时的慕容浅脑中正在痛苦着。

昨晚之所以没有冲出去,不是他不想,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是很厉害了, 但谁知道,玄机那个和尚!有一秒钟杀意, 从他的身上快速的肆意了出去。

宋晚书被吓的半仰起身子,抱着被子往后退去,“喂,慕容浅你干嘛?就算是我昨晚压了你,你也不要一副要杀我的表情行吗?”

“嗯?”

“你刚刚没听见我说什么吗?”

宋晚书有点委屈,这人一大早上的凶巴巴的,他一个大男人不是很厉害的吗?昨晚上干嘛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