峨眉淡扫,弯出来的弧度像是新月一样。

衣服好多零碎的点缀,虽然多,但色泽差不多,应了那句,多一份累赘,少一分空虚的话。

她脊背挺直,微微有些小立领的设计配合着天鹅颈,这样的宋晚书高傲的便如同一直白天鹅一样。

等锦缎带着她到了吃饭的屋子里时,看见这样的宋晚书,粱诏安愣住了,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宋晚书,干净的像雪,又像冰湖里,只能对着湖面感叹自己美貌的大白鹅。

“宋晚书,你今天倒有些人模狗样的。”

宋晚书嘴角控制不住的抖了三下,殿内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默不作声的在心里为宋晚书插上了三根香,姑娘,内心一定要强大下去,要不然,生命不保啊。

宋晚书信步走进去,裙摆上面的碎羽毛点缀,在空中划过绝美的弧度,她心中本来就有气,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不要和权利大的人计较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更何况她还是在人家的屋檐下。

可粱诏安的这张嘴正是一张夺命的嘴,宋晚书脸都气红了,她一把拽住了粱诏安的耳朵,恶狠狠的喊道,“;粱诏安,麻痹!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
问世间情为何物,一物降一物,宋晚书练就了再好再不要脸的一身气质,分分钟就能在粱诏安两片轻飘飘的嘴唇的碰触下破功了。

许是美人看着赏心悦目,他虽然词不达意,但是她的美已经直沁心脾了,粱诏安出奇的没有生气,他放开了手中的钻着的勺子,伸出厚重的掌握住了宋晚书的小手。

然后用了力道捏的宋晚书脸都变色了,由红变轻,由青变白,好疼啊。

可在外人看来,不过就是他们的主子摸了小姑娘的手将她带了下来而已。

宋晚书咬牙疼的皱紧了眉头,“粱诏安,你能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?”

“不能,因为面前的猪生命太顽强了,我简直就是刀不释手。”

“……”宋晚书一口老血梗在喉间, 不管你准备了多么激烈的言辞,都干不过他!

一顿早饭,不仅吃的时间长,而且还‘风生水起’的,三皇子殿中此后的人,每次一到宋晚书来的时候都恨不得近身伺候,因为这屋子里经常能发生你想象不到的好玩的事情。

到了现代时间上午九点多的时候,宋晚书和粱诏安终于心平气和的放下了碗筷。

为了保命,宋晚书决定远离粱诏安。

后面战争结束前的对话大概是这样子的。

“你错了没?”粱诏安问的。

宋晚书,“我错了。”

“错哪了?”

“哪都错了。”

“好,知错就改善莫大焉,你既然反省的如此透彻,下次就不要犯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宋晚书笑的嘴角发麻……